综艺雪藏十年我靠实力再封顶流第23章 二公反击原创致胜
仓库铁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像钝刀割过陈楚的神经。
场务那句“设备违规”的警告还黏在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铁锈和药油的气味。
阿K瘸着腿把破音箱踢回墙角绷带下渗出的新鲜血迹在昏黄灯光下像泼洒的朱砂。
“操!合成器收走连他妈电鼓都不给留!”他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砸在积灰的水泥地上。
老炮蹲在漏音的贝斯音箱旁布满老茧的手指捻着断开的线路眼神阴鸷得像淬毒的镖。
“‘反陈联盟’?林曜那帮孙子也就这点能耐。
”他猛地把断线一拽音箱发出垂死般的嗡鸣“用城中村当棺材板?老子偏把它凿成登天梯!” 角落里小宇正用手机循环播放一段音频——那是他昨夜溜进节目组废弃物料堆用老式录音机录下的城中村市井声:凌晨三点的馄饨摊叫卖、隔墙夫妻的争吵、收破烂老汉的摇铃声…此刻这些“废料”通过劣质耳机灌入他耳膜少年苍白的脸上浮出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楚哥”他忽然抬头眼底烧着两簇火“他们说城中村脏乱差…可这些声音不就是活着的脉搏吗?” 陈楚没说话。
他背对众人站在唯一那扇铁栏窗前肩胛骨下方那道旧疤在紧身黑T下绷出凌厉的弧度。
窗外CBD的霓虹如冰冷的巨兽俯瞰着脚下那片拥挤的、灯火昏黄的城中村。
他想起十年前被雪藏的那个雪夜经纪人甩给他最后通牒时的嘴脸:“干净点体面点懂吗?”——仿佛他骨子里的棱角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污秽。
“脉搏?”陈楚转身抓起控制台上那页写着《钢筋森林》歌词的废纸。
纸背还粘着“老军医”广告的残胶。
“那就把脉掐给他们听!”他猛地将纸拍在混音台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阿K膝盖还扛得住高频震动吗?” “震碎骨头都行!” “老炮贝斯的失真能调出钢筋摩擦的声儿吗?” “给你磨出火星子!” “小宇——”陈楚目光锁住少年“把你录的那些‘脏声音’做成电子采样敢不敢?” 少年喉结滚动用力点头手指已飞速在破旧笔记本上敲打起来。
72小时。
不眠不休的声学战争。
废弃仓库化身声音实验室。
陈楚成了最严苛的指挥官: 阿K拖着伤腿在水泥地上反复摩擦鞋底录制“拖行垃圾袋”的刺啦声。
陈楚戴着监听耳机喊停:“不够涩!想象你的膝盖在地上刮!”阿K咒骂着猛地跪地一滑旧伤撕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耳机里终于传来陈楚要的、混合着血肉痛感的粗粝音效。
老炮的贝斯接上自制的电磁干扰器。
每当琴弦振动干扰器就爆出电流炸裂般的噪音。
“像高压电塔漏电?不够!”陈楚粗暴地拧动旋钮“要像生锈的消防梯被台风刮倒——垮塌的轰鸣!”老炮被激得青筋暴起手指在弦上疯狂刮擦音箱爆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哀鸣。
最疯的是小宇。
他拆了仓库废弃的排风扇将麦克风塞进扇叶录制电机过载的悲鸣;把手机伸进下水道口捕捉污水管涌动的咕噜声;甚至说服卖馄饨的阿婆对着麦克风嘶喊“收纸皮——”将其切碎成循环电子脉冲。
当这些“肮脏采样”被叠进《钢筋森林》前奏时一股带着铁锈和烟火气的生命力喷薄而出。
“成了!”小宇嘶哑喊道眼底布满血丝。
陈楚按下播放键—— “高楼的影子碾过我的脊梁 我在裂缝里长出铁的枝桠——” 陈楚的嗓音不再是清亮而是带着砂砾般的磨损感如同被生活反复摩擦的旧铁皮。
阿K的机械舞步精准卡在电子脉冲的骤停处每一次关节锁死都像钢筋强行弯折;老炮的贝斯轰鸣如同危楼倒塌;小宇操控的市井采样如幽灵般游弋其中。
四种声音暴力纠缠却奇异地筑成一座声音的“危楼”摇摇欲坠又铮铮作响。
门缝外总导演杨思锐攥紧了拳头。
耳机里传来林曜经纪人的施压:“杨导这种‘贫民窟噪音’播出去影响城市形象!必须剪!”杨思锐盯着监视器里那四个汗如雨下的身影声音斩钉截铁:“剪一刀我辞职。
” 二公竞演夜。
“城市记忆”主题。
林曜组登台时全场惊呼。
舞台被复刻成梦幻的“金融中心”:激光勾勒出摩天楼轮廓升降台托起钢琴伴舞群穿着银色流苏服演绎“资本流动”。
林曜坐在水晶钢琴前唱着改编的《夜上海》优雅如贵公子。
掌声雷动导师周哲宇含笑点头——这才是“体面”的城市名片。
主持人报幕:“下一位陈楚组《钢筋森林》。
”场下响起稀落掌声夹杂着窃语:“城中村?不会真搬垃圾上台吧…” 灯光骤灭。
绝对的黑暗里一声刺耳的金属刮擦声猝然撕裂空气!如同生锈铁门被强行拽开。
顶光轰然砸下! 陈楚立于光柱中央脚下是斑驳的水泥地投影。
他赤膊只穿一条沾满油污的工装裤脊背上那道旧疤在强光下如狰狞的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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