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穿成傻丫头后第10章 时机将至
陈三郎的棺椁在灵堂停了足有三日按照当地习俗这是最短的停灵时间意在让亡魂安稳离去也让亲友尽最后哀思。
明日便是出殡下葬的日子。
这三天里沈清徽所在的偏屋仿佛成了陈家宅院里一个被无形结界隔绝的孤岛。
恐惧如同最有效的看守除了每日固定时辰前来送饭、每次都如同惊弓之鸟般放下碗就跑的婆子外再无人敢轻易靠近。
就连原本在附近做活的丫鬟仆役也都刻意绕道而行。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流愈发汹涌。
沈清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变化。
送来的饭菜虽然依旧简单却不再是残羹冷炙甚至偶尔会多一个素包子或几片酱菜。
这不是出于善意而是出于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敬畏和讨好。
看守婆子每次来眼神里的恐惧有增无减甚至连一句呵斥都不敢再有放下东西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染上。
她知道流言正在持续发酵并且开始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恐惧正在悄然改变着一些微妙的平衡。
这天傍晚天色比前几日更早地暗沉下来铅灰色的云层越压越低带着山雨欲来的沉闷。
灵堂那边的哭声和诵经声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焦躁明日就要出殡许多事情都需要在今晚最终确定。
沈清徽靠坐在墙角手里无意识地捻着一根磨尖的草茎。
她已经趁着白日看守松懈时在那扇朽坏窗户的内侧窗棂不起眼的角落里用草茎小心翼翼地刻下了一个与墙角图案相呼应的、更简略却同样诡异的符号。
这符号正对着窗外的一条小径虽然隐蔽但若有心人仔细查看未必不能发现。
她在增加筹码让“证据”更充分。
就在她凝神细听外面动静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外。
不是送饭婆子那种心虚慌乱的脚步而是带着一种刻意放轻、却又难掩焦躁的韵律。
是王氏。
沈清徽立刻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重新将自己蜷缩起来脑袋埋低恢复成那副对外界漠不关心、痴痴傻傻的模样。
门外响起了压低的交谈声是王氏和看守婆子。
“里面怎么样了?” 王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紧绷。
“回……回大奶奶还……还是那样没什么动静。
” 婆子的声音怯怯的。
“哼装神弄鬼!” 王氏冷哼一声但语气并不如之前那般斩钉截铁反而透着一股烦躁“李道长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还没有。
派人去西山观问过说道长闭关翻阅古籍还需一两日才能有结果。
” “一两日……” 王氏重复着这个词语气里充满了不耐和一丝……焦虑?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
沈清徽屏住呼吸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外的对话上。
过了一会儿王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低带着一种决断的狠厉:“不能再等下去了!明天三郎就要出殡那么多亲戚乡邻看着这傻子一直关在家里算怎么回事?李道长那边迟迟没有准信难道我们要一直把她当祖宗供着?” “可……可是老夫人那边……” 婆子迟疑地提醒。
“娘那边我去说!” 王氏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她病糊涂了被几句鬼话就吓破了胆!这家里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一个傻子还真能翻了天不成?”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但门内的沈清徽凭借过人的耳力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等明天……等送走了三郎宾客散了之后……你去找两个人要嘴严实、胆子大的……趁着夜里把她……” 后面几个字模糊不清但那股森然的杀意却如同冰冷的毒蛇穿透门板缠绕上沈清徽的脖颈。
是了。
沈清徽心中冷笑。
王氏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李道长的拖延流言的扩散陈母的反对都成了她的阻碍但也让她失去了耐心决定兵行险着强行“清理门户”。
明日出殡之后夜深人静之时就是她动手的时刻! 门外婆子似乎被王氏的话吓到了支支吾吾不敢应声。
“怕什么!” 王氏厉声低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一个被鬼缠身的傻子‘自愿’追随夫君而去谁又能说什么?就算李道长回来人已经没了他还能如何?难道还能为了一个死人跟我们陈家翻脸不成?” 她这话既是安抚婆子也是在为自己壮胆。
她在赌赌李道长不会为了一个已死的“麻烦”深究赌她能压下一切可能的后续风波。
“是……是大奶奶。
” 婆子终究不敢违逆颤声应下。
“机灵点!” 王氏最后叮嘱了一句脚步声便匆匆离去显然是去安排明日丧仪的诸多事宜以及……筹划今晚的灭口行动。
门外重新恢复了安静但那种无形的杀机却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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