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470章 谁在写我的命
我踏出镜湖的瞬间寒风像淬了冰的刀片子顺着领口往骨头缝里钻。
冰面在脚下发出细碎的裂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
焚青还跪在湖畔雪地里后背绷成一张弓。
他的指尖蘸着掌心渗出的血正往冰面刻最后几笔符文动作机械得像被线牵着的木偶。
我走近时听见他喉咙里滚出含混的念叨:“唯有纯净之灵方可承道……” “焚青!”我蹲下身伸手去触他额头。
指尖刚碰到皮肤一阵灼烫的气浪就顺着掌心烙印窜上来——是“认知共鸣”自动触发了。
眼前陡然发黑再睁眼时我站在一处焦黑的祭坛前。
四周跪满穿素麻的人最前面的老妇正用铜刀割开焚青的手腕。
血珠滴在刻满咒文的青石板上他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不哭。
“此子骨相清奇必能引动圣火。
”老妇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锅“张家血脉本就该献祭给初代……” “你不配姓张。
” 冰冷的男声在头顶炸响。
我抬头看见半空中浮着个穿暗纹道袍的身影面容被黑雾裹着唯剩一双倒悬的眼泛着幽光“但可用我的功法。
” 焚青的瞳孔骤然收缩我看见黑雾顺着他的伤口钻进去在他经脉里盘成一条黑蛇。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仍在笑——不是孩童的哭嚎是种麻木的、讨好的笑:“我会好好学……我会是最好的容器。
” “够了!”我咬破舌尖剧痛让共鸣戛然而止。
焚青猛地一颤额头的汗珠子“啪嗒”砸在冰面上在血纹里晕开一片淡红。
这哪是传承? 分明是精神寄生! 我攥紧他的手腕能感觉到他经脉里有团活物在蠕动像条急着破茧的虫。
“无忌!” 熟悉的赤金短打掠过眼角。
赵敏踩着雪粒冲过来发间珍珠被风刮得乱晃却仍端着自由火使的利落架势。
她蹲下身盯着焚青掌心的血纹眉峰皱成刀刻的痕:“不止他赤驼昨夜也画出了完整的‘心狱图’。
他说梦里有个穿道袍的人说要‘借他的皮’。
” 我抱起焚青退到高崖寒风卷着他的碎发扫过我脸。
他额角烫得惊人可脉门却冷得像块冰。
“他们不是走火入魔。
”我盯着湖心那尊模糊的“我”的倒影喉咙发紧“初代想借他们的身体复活——就像当年在我体内种寒毒只是这次更狠连灵魂都要吞。
” 赵敏突然伸手按住我胸口。
她的指尖沾着焚青的血在我明教圣纹上洇开个红印:“那你呢?”她的眼尾被风吹得发红声音却比冰湖还凉“你现在是谁?是外卖员张无忌是明教教主还是……” “我不知道。
”我低头看她发顶翘起的碎发想起她曾在绿柳山庄揪着我耳朵骂“呆子”想起她在灵蛇岛替我挡的那一剑。
风灌进领口我却觉得眼眶发烫“但我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扶起跌倒的人——就像我送外卖时扶过的摔车老人像在蝴蝶谷教我扎针的胡青牛——我就不能停下。
” 她没说话只是攥紧我衣角。
远处黑船的影子已经看不见了可我掌心的倒悬之眼还在发烫像有人隔着千里在敲门。
深夜我潜回湖底。
冰层裂缝里渗出的血水在头顶晃像片倒悬的血云。
我避开那些扭曲的“张无忌”的脸它们贴在冰面上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大概是被我白天的“我心光明”镇住了。
脚刚触到湖底淤泥地面突然震动。
“轰!” 一尊石像从泥里拱出来。
它双目封着青灰色的石片耳垂大得能垂到腰际胸膛刻着四个篆字:“听心即见”——是哑瞳湖底最后守卫。
它不说话只是双手结印。
刹那间万千声音炸进我识海: “我本是个说书人为何要姓张?” “我救了所有人却救不了自己。
” “他们说我是假的可我连自己都信了……” 是历代“张无忌”的临终心声。
悔恨像毒蛇恐惧像冰锥不甘像烧红的铁全往我脑子里钻。
我踉跄着扶住石像掌心烙印突然发烫——认知共鸣自动启动了。
“我不需要你是真的。
”我对着空气喊声音混着那些哭嚎“我只需要你相信我存在!” 石像震了震。
它封石的双目裂开细缝石粉簌簌往下掉。
接着它转身让出一条路通向湖心那片影影绰绰的碑林。
碑林中央立着块无字黑碑。
我刚走近掌心的倒悬之眼“唰”地睁开金芒投射在碑上映出段被封印的影像—— 是小镜穿外卖服的小镜。
他蹲在巷口啃烧饼饼渣掉在保温箱上。
他抬头问天鼻尖冻得通红:“如果没人记得我我还算活过吗?” 画面里黑雾涌过来要裹他。
可他突然笑了把保温箱往怀里拢了拢:“我送过八十七单救过摔下楼梯的老太太给饿肚子的流浪猫喂过肉包……这些事就算没人记得我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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