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27章 谁说女子不能巡九州本姑娘偏要走给他们看
半个月啊足足半个月!我眼巴巴等着各地郡守的回报结果呢?那些竹简倒是像雪花片一样飞来了可上面写的都是什么鬼话!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竹简上划过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焦灼。
竹简的边缘粗糙得要命磨得我指腹生疼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徒劳和天真。
殿外秋风呼呼地吹卷起枯黄的落叶地拍打着廊柱那声音细细碎碎的简直像有无数人在我耳边低声议论、看我的笑话。
有的郡守说什么民性愚钝尚在观望有的推脱水土不服待来年春再试更有甚者居然把我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红薯育苗床当成了宫中妖物二话不说就直接查封烧毁了! 我气得闭上眼睛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前几天夜里噩梦中的那股焦糊味——那是熊熊烈火吞噬嫩绿薯苗的苦味混着泥土被烧焦后的腥气恶心得我直想吐。
呜呜那可是我的心血啊!就像自己养的孩子被人糟蹋了一样心疼! 眼看秋播的最佳时机就要过去了再这么拖下去别说我这一年的心血白费整个帝国的粮食大计都得跟着泡汤! 不行我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了! 当天晚上我就点灯熬油咬着牙写了一份《请巡田疏》直接递到了嬴政面前请求以农政察使的身份亲自跑到地方上去盯着他们推行我的《屯田兴穑令》。
烛火一跳一跳的映得我眼睛发酸。
墨汁在竹简上慢慢晕开像一滴倔强着不肯落下的血泪。
窗外的更鼓敲了三声寒露打湿了我的衣襟冰凉冰凉的。
我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但还是坚持写完了每一个字。
果然第二天朝会上我的奏疏一拿出来整个大殿就跟炸了锅一样。
丞相李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姜女史巡行郡县向来是朝中重臣的职责。
你一个女子远行千里抛头露面不仅有损朝廷体面更容易招惹地方上的非议啊。
他的声音不高却每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压根没看他目光直直地望向十二旒冕后面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大殿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香炉里沉水香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那淡淡的檀香味此刻闻起来格外清冷。
嬴政根本没理李斯的劝阻只是用他那特有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语调淡淡地问了我一句:如果你不去这事能办成吗? 一句话就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我立刻挺直了腰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咸阳宫的每个角落:陛下九分的功劳往往就毁在最后那一分的懈怠上。
如果臣女不去亲自盯着这道《屯田兴穑令》最后肯定变成一堆没人理会的废竹简! 话音落下大殿里静得连屋檐下的铜铃都好像不敢响了。
他沉默了。
那短暂的寂静让空气都好像凝固成了冰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就在李斯以为自己赢定了嘴角快要得意地翘起来时嬴政手中的朱笔地一声落了下来。
赐金节一副驰传六马沿途郡县供役如丞相! 这话一出李斯的脸色地一下就白了跟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似的。
我的天!金节啊那可是代表天子权威的信物见到金节就跟见到皇帝本人一样!六马驰传是仅次于八百里加急的最高规格驿传!至于供役如丞相更是给了我临机专断的巨大权力! 出发那天天刚蒙蒙亮灰蓝色的天空还没完全醒过来。
霜气扑面而来冻得我鼻子发红。
草叶上的露珠沾湿了我的裙摆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爬冻得我直打哆嗦。
中车府令赵高居然亲自来我出宫门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嘴角咧得老大眼睛里却一丝暖意都没有。
我刚要登上那辆专门为这次巡行打造的轺车就发现不对劲——车上的帷幔全被拆掉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车架子在晨光里泛着冷冰冰的铁青色。
赵高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呀姜女史陛下对您可是隆恩浩荡啊正该让百官和百姓们都好好瞻仰一下咱们女察使的风采嘛!他那点小心思简直写在脸上不就是想让我这个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好羞辱我动摇嬴政对我的信任吗?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想让我出丑?我偏要把这变成我的个人舞台秀! 我转身对着身后早就准备好的阿芜点了点头。
在百官们或惊讶或鄙视的目光中我一把脱掉外罩的披风露出了里面早就换好的一身深衣玄裳。
这可不是普通女子的衣服而是我特意仿照秦制官员的正式服饰改的庄重又肃穆。
黑色的绸缎在微光下流淌着暗芒像静谧的夜色。
我把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在腰间佩上代表我宫中身份的内谒者铜印然后从阿芜手中接过那柄沉甸甸的金节高高举起——节杖入手冰凉上面的鎏金龙纹硌着我的掌心那真实的触感让我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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