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65章 真当姐的麻袋是吃素的
那头老狼杜衡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观土色辨肥瘠”时我表面在认真听讲心里早就开了小差——他那套理论跟我实验室的土壤检测报告比起来简直像小学生作文跟博士论文的差距。
不过眼下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第五天下午阳光烈得能把人晒出油来。
我特意挑了最热的时候把姜禾和几个手脚最麻利、嘴巴最严实的妇人叫到晒场西北角那个通风最好的棚子下。
这里离杜衡讲课的地方足够远说话不怕被听见。
“姐妹们来大活了!”我指着地上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麻线这些麻线散发着植物纤维特有的淡淡草腥味摸上去还有些扎手“咱们要编一种全新的麻袋。
” 具体要求我说得清清楚楚:袋口必须用双股麻线反复缠绕加固要结实到能吊起个百八十斤壮汉都不带变形的;袋身则要用黑、褐、黄三种颜色的麻线按照我画在木板上的复杂图样织出特定的回字形暗纹。
表面上的理由冠冕堂皇:“这是为了分装不同等级的薯种优等、中等、次等得分清楚免得搞混了。
”但我心里门儿清——这特么就是我特制的“钓鱼麻袋”!专门用来钓那些藏在暗处的小鱼小虾! 姜禾这姑娘确实手巧十指翻飞得像在跳舞第一个就织出了七分像的纹路。
我拿过来仔细端详心里咯噔一下——这纹路巧得过分了跟我前天“心血来潮”教给杜衡的那个防伪标记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面上不动声色还笑眯眯地夸了句:“姜禾手艺真不错这纹路织得漂亮!”但转身离开时嘴角瞬间垮了下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深夜营帐里的油灯噼啪作响灯油都快烧干了。
帘子被悄悄掀开一条缝姜禾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闪了进来塞给我一个故意扯破了口的麻袋声音抖得跟摸了电门似的:“姐、姐姐你看这个!”她指着袋口那圈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双股线。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就着油灯那点可怜的光小心翼翼地开始拆解那圈麻线。
麻线粗糙的纤维刮得指尖生疼但我顾不上了——果然在两股麻线紧紧缠绕的内芯里居然藏着根细如发丝、几乎看不见的桑皮纸条!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纸条薄得透明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两个用墨点出的圆点以及一道歪歪扭扭的倾斜短划。
这记号我可太熟了!正是杜衡前两天讲解“节气码”时用来代表“小满急讯”的符号! 一股凉气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这感觉就像在实验室里突然发现培养皿被人投了毒——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用我亲手建立的流水线当传讯工具!那头老狼果然没这么老实! 第二天一大早我故意把巡视的第一站定在西仓旁边的织坊。
阳光刚照进院子织工们正忙得热火朝天梭子在麻线间穿梭的声音嗡嗡作响。
我径直走到姜禾面前拎起她刚刚编好的一只新麻袋突然脸色一沉声音拔高八度:“姜禾!谁让你自作主张乱改纹路的?”说着把麻袋狠狠摔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这批袋子关系到薯种大计出了纰漏你担得起责任吗?罚你三天不准到仓中领粮给我好好反省!” 姜禾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吓得脸唰一下全白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死死咬着下嘴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最终还是垂下头一声不吭地退到人群最后面。
周围的织工们个个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我知道这场杀鸡儆猴的戏必须做足。
当天晚上我直接熬夜蹲点。
阿芜像只真正的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织坊最高的屋梁上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
我则带着几个精干利落的便衣农工缩在织坊外墙最深的阴影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子时刚过打更的梆子声还在远处回荡一道黑影就如鬼魅般翻过织坊低矮的土墙。
他动作极快落地无声径直扑向角落里那堆废弃的麻线显然是早已知晓目标所在。
他在线堆里摸索片刻掏出什么东西随即取出身上的火折子轻轻一吹—— “哔——!” 阿芜清越的哨声像淬了毒的刀子般划破寂静的夜空! 早就埋伏好的农工们如同猛虎出闸一拥而上瞬间将那人死死按在地上。
火折子掉落在地那点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
“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那人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我只是想知道田正翁……田正翁他老人家可还安好!” 审讯室的灯火彻夜未熄。
撬开这种人的嘴并不难几碗凉水泼下去什么都招了。
此人名叫罗七是杜衡的忠实旧部专门负责联络所谓的“关中十八社”。
他们根本不知道杜衡已被我软禁每月只靠一次“织纹信号”来确认杜衡是否安全。
而姜禾编出的那个“错误”纹路在他们看来就是最紧急的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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