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被抓禁欲相公原来是第38章 十里之外阎王在等
山路根本不是路。
是野兽和采药人踩出来的一道模糊不清的痕迹。
苏晚晚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子里穿行肺部像个破了洞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疼。
该死的她在心里咒骂。
骂这崎岖的山骂这划破她脸颊的荆棘骂自己那不争气的在996福报中彻底报废的体力。
她扶着一棵粗糙的树干大口喘息汗水混着脸上的锅灰淌过脖子留下几道恶心的泥痕。
空间里的水壶已经见了底。
干粮也只剩下最后两块硬得能砸死人。
她不敢停下太久只是靠着树狼吞虎咽地啃着那块饼干涩的饼屑剌得她喉咙生疼。
她只能就着口水硬生生往下吞。
“苏晚晚你可真行。
”她自嘲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磨刀石“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跑这山里来喂蚊子。
” 可是一想到那张床想到躺在身侧的那个男人她就打了个哆嗦。
那不是床。
那是笼子。
是屠宰场。
昨晚那句“不该想的别想”还有那个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几乎要将她撕碎的吻都还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官里。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的心脏又推着她的后背逼她继续往前。
她不能停。
停下来就是死。
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太阳开始西斜橘红色的光线穿过树林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斑驳的影子。
林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一种独属于深山的原始的寂静开始笼罩下来。
偶尔几声不知名的鸟叫都显得格外瘆人。
苏晚晚的恐惧在黑暗的催化下开始疯狂发酵。
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他是不是就在这山里的某个地方像个耐心的猎人欣赏着她这场狼狈的徒劳的奔逃?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有光的方向冲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一天或者一个世纪。
当她踉跄着被一根树藤绊倒从一个长满灌木的斜坡上滚下去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她摔得七荤八素浑身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一样。
脸上手臂上腿上全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完了。
她绝望地想。
就算叶孤城不来抓她她也要死在这荒山野岭里了。
就在这时。
一阵夹杂着炊烟味道的晚风吹了过来。
苏晚晚猛地抬起头。
她滚落的地方恰好是这片连绵山林的边缘。
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平野。
而在平野的尽头约莫十里之外的地方一片温暖的橘黄色的灯火正像洒落在黑色丝绒上的碎钻一样安静地闪烁着。
是镇子! 是一个有人烟的有屋檐的有热汤热饭的镇子! 苏晚晚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片灯火像一针强心剂狠狠扎进了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所有的疲惫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恐惧在那一刻都烟消云散。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好像崴了的腿一瘸一拐地朝着那片光亮走了过去。
有救了。
她真的逃出来了。
只要到了那个镇上她就能找到客栈先好好睡上一觉洗个热水澡。
然后她就去买一辆马车。
不雇一辆。
雇一辆最快的马车一路向南去潭州去任何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她有钱。
她有三十二两银子。
这是一笔巨款足够她舒舒服服地当一个什么都不用干的废物咸鱼。
她要买一个有花园的小院子院子里要种满花还要搭一个葡萄架。
夏天她就躺在葡萄架下的摇椅里一边吃着冰镇的葡萄一边听着小丫鬟给她念话本子。
冬天她就围着暖炉吃着烤红薯看窗外下雪。
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再也不用演戏。
自由。
这个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具体又充满了诱惑。
苏晚晚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她走得越来越快脚下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了。
那片灯火就是她的彼岸她的新生。
十里的路不算远。
她能看到镇子入口的轮廓了。
能看到一个像是用来给路人歇脚的古朴的凉亭。
近了。
更近了。
胜利的喜悦像醇美的酒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她甚至开始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就在这时她的脚步顿住了。
凉亭下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她穿着一身再熟悉不过的月白色的长衫。
只是此刻那月白色被深沉的夜色染上了一层冰冷的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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