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渗出血宇智波的眼泪才真实第112章 月锢
——【默许的果实】 婚约像一道无声的咒印烙在了宇智波族谱不起眼的角落。
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喧嚣的祝福。
只是在族老们意味深长的注视和母亲平静的安排下千祭的名字旁再次添上了我的姓氏。
我想给千祭一个难忘的仪式但她说“太过于吵闹……只想被在意的人注视到。
” 一件合乎“规矩”的外衣包裹住了内里所有扭曲的、不见光的缠绕。
我们搬进了族地边缘一处独立的和室。
这里远离中心的喧嚣被茂密的海棠树环绕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和彼此的呼吸。
新婚之夜没有红烛高照没有合卺交杯。
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纸门映照着榻榻米上两道沉默的身影。
千祭穿着素白的寝衣坐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缠绕的绷带在她颈间和手腕处露出苍白的边缘。
共感力像薄雾般弥漫在空气中带着细微的、不知所措的颤抖。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下那两颗在月光下几乎看不清的小痣看着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没有月读幻境中的“完美”与“喜悦”只有现实的、带着伤痕的、真实的她。
我伸出手不是触碰只是悬停在半空。
“害怕吗?”我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抬起头望进我的眼睛。
共感力传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茫然与认命的依赖。
她轻轻摇了摇头主动将脸颊贴近我悬停的掌心。
微凉的皮肤细腻的触感。
共感力像找到巢穴的幼兽温顺地缠绕上我的手腕传递来一丝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安心。
那一刻某种紧绷的东西在我体内悄然断裂。
不是解脱而是更深沉的、坠入实感的沉沦。
我俯身吻了吻她眼下那两颗小痣。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共感力泛起涟漪随即又缓缓平复。
这是一个开端一个在现实层面彻底拥有她的、卑劣而虔诚的开端。
——【新的生命】 生命的孕育像一场无声的叛乱发生在这片被默许的、阴暗的土壤上。
当千祭用那双依旧带着清冷迷茫的眼睛望着我告诉我她可能怀孕时我竟感到一阵荒谬的恐慌。
一个孩子?一个流淌着我的血脉继承了她那破碎灵魂的孩子? 然而恐慌之下是更汹涌的、黑暗的狂喜。
这意味着更深的捆绑更无法切割的联结。
她将永远无法逃离她的骨血将与我的融为一体。
妊娠的过程像一场对共感力的酷刑。
她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且不稳定被动接收着周围一切杂乱的情绪甚至包括我那些刻意隐藏的、阴暗的念头。
孕吐、失眠、无端的恐惧……她的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双重的折磨。
我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在无数个她被噩梦或过度感知惊醒的深夜我会将她冰冷颤抖的身体拥入怀中。
不再需要月读现实本身的痛苦已足够将她牢牢禁锢在我身边。
我的查克拉我的气息我沉默的存在成了她对抗外界汹涌情绪的唯一屏障。
共感力在孕期变得像蛛网般黏稠而敏感紧紧缠绕着我仿佛我是她与这个充满恶意世界之间的唯一缓冲。
我享受着这份极致的依赖享受着她在痛苦中只能呼唤我名字的脆弱。
有时我会将手掌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微弱的悸动。
共感力会在此刻变得异常柔和像温暖的洋流将我们三人——我千祭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短暂地联结成一个与世隔绝的、扭曲而完整的世界。
我知道这很病态。
将她的痛苦视为滋养占有欲的养分。
但我无法自拔…… ——【祈之名】 分娩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产房外的回廊里我听着里面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共感力捕捉到那如同被撕裂般的痛苦。
母亲站在我身旁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雨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时间漫长得像一场凌迟。
当婴儿微弱的啼哭声终于穿透雨声传来时我几乎是冲了进去。
千祭躺在产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浸透了额发眼下那两颗小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虚弱地闭着眼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产婆将一个襁褓递到我手中。
那么小那么轻。
皱巴巴的小脸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左右眼的正下方各有一颗极淡的、却与千祭位置一模一样的、小小的痣。
仿佛命运的复刻又像是无声的诅咒。
我看着那两颗痣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母亲走上前来看了看婴儿又看了看昏迷的千祭最后目光落在我脸上。
“名字。
”她平静地提醒。
名字…… 我看着怀中这个继承了母亲容貌标记、流淌着我血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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