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星魂第68章 法医解剖遭诡异人皮预告
尸语者说 我是一名法医 第一次出现场就遇到高度腐烂的巨人观尸体 解剖时突然听见微弱呼救声 吓得老法医直接扔了手术刀:“不可能!这人死三天了!” 我颤抖着手继续解剖 却在心脏位置发现一张完整人皮 上面缝着另一具尸体的死亡预告。
--- 凌晨三点手机铃声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了我浅薄的睡眠。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我几乎是弹坐起来抓过手机。
听筒里师父老陈的声音又干又涩裹挟着一股穿过夜风的寒意:“城西清水巷废井。
高度腐烂巨人观。
带上东西马上到。
”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生锈的钉子砸进我嗡嗡作响的脑仁。
高度腐烂。
巨人观。
这是我法医生涯的第一次现场。
课本上的图片和形容瞬间涌上来混合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让我喉头发紧。
“是师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去轻得像灰。
一小时后我站在了现场。
警戒带将破败的清水巷切割开来晃动的蓝红光晕里人影幢幢压低的话语声和夜间呼啸的风纠缠在一起。
空气里那股味道已经弥漫开来像一只无形又肮脏的手粗暴地堵塞每一个毛孔——那是极度腐烂的有机物特有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恶臭混杂着尘土的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彻底败坏后的酸腐。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相对干净的夜风竭力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冲动戴上双层口罩又狠狠抹了一把薄荷脑油凑近鼻端那刺鼻的清凉勉强杀开一条血路。
老陈已经到了正蹲在井口边和几个刑警低声说着什么。
他穿着藏蓝色的解剖服背影在闪烁的灯光下像一尊凝固的雕塑。
“师父。
”我走过去声音闷在口罩里。
老陈回过头额头上刻着深重的皱纹眼神里是惯常的疲惫但那份疲惫底下某种锐利的东西依旧穿透夜色。
“来了。
”他上下扫我一眼似乎确认我还没软下去“东西备齐了?一会儿跟紧我多看多听少说话。
吐走远点吐别污染现场。
” 我用力点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井口已经被掀开那恶臭的来源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强光手电打下去照亮井底模糊的一团。
颜色是无法形容的污浊的绿褐皮肤肿胀发亮如同吹胀后又开始腐败变质的皮球五官被巨大的压力推向一种滑稽又恐怖的扭曲四肢膨大得不成比例。
这就是巨人观。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力远超我的想象我猛地扭开头干呕了一下眼泪生理性地迸出来。
老陈仿佛没看见已经开始指挥现场民警固定绳索准备吊运尸体。
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冷静得近乎残酷。
而我光是站在这个气味风暴的中心维持站立和不吐出来就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
尸体最终被艰难地运了上来妥善安置在裹尸袋中抬上了运尸车。
去解剖室的路上车厢密封但那无孔不入的味道依旧丝丝缕缕地钻进来。
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空无一人的街道路灯的光晕连成一条模糊的线试图分散注意力。
老陈闭着眼不知是假寐还是在思考。
市局法医中心地下解剖室无影灯惨白的光线倾泻而下将不锈钢解剖台照得晃眼也最大限度地凸显出台上那具可怖躯体的每一个细节。
巨大的体积泛着诡异的油光恶臭在这里被放大、浓缩几乎成为有形的实体冰冷地贴着皮肤钻进肺叶。
排风扇轰鸣着却显得徒劳。
我和老陈已经穿戴好全套防护服、面罩、双层手套。
他主刀我担任助手。
手术刀递过去时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
银亮的刀锋精准地落下划开那肿胀如鼓的胸腹皮肤。
预想中的景象暴露出来内部器官在腐败气体的作用下同样膨大、变形颜色诡异。
老陈的手法稳定迅捷分离探查取样指令简洁明确。
我努力跟上他的节奏递器械收集样本感觉自己的大脑和动作一样有些僵滞。
腐烂的气息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构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死亡工场的氛围。
就在老陈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分离黏连的组织试图更清楚地暴露胸腔内部结构时—— 一阵极其微弱却清晰可辨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救……命……” “有……人……吗……” 那声音飘渺得如同幻觉像是从极遥远的地底传来又像是紧贴着你的耳膜呓语。
带着一种气若游丝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断绝却又顽强地持续着。
我的血液瞬间冻住了。
全身的汗毛倒竖起来。
解剖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排风扇的噪音掩盖不了这诡异的呼救。
它来自哪里? 老陈的动作彻底僵住。
他握着手术刀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我眼睁睁看着那把他用了十几年、据说从未失手过的手术刀“当啷”一声从他颤抖的手指间滑落砸在冰冷的不锈钢托盘上发出刺耳的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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