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第325章 风卷灵州火焚天门
马蹄铁叩在青石板上的脆响惊飞了灵州城头的寒鸦。
李昭掀开车帘时晨雾正顺着贺兰山脉的褶皱漫下来沾得玄色龙袍前襟一片湿冷。
他喉间泛起铁锈味——这是连续三日不眠的老毛病了指尖却依然稳当扶着车辕跨下坐骑时连腰间玉螭剑的穗子都没晃乱半寸。
陛下!守城门的裨将跑得盔歪甲斜军靴碾过满地霜花左军都虞候王继勋已在帅帐备下热粥还有...... 战报。
李昭截断他的话目光扫过城墙垛口——新补的夯土还泛着生土的腥气箭簇扎进墙缝里像被拔光羽毛的寒鸦。
裨将打了个寒颤从怀中摸出卷着血渍的绢帛:三日前侦骑回报野利仁荣的主营扎在贺兰山口每日派百骑在边境放马踩坏了三十顷冬小麦。
帅帐里的炭盆烧得正旺李昭解下玄色大氅露出里面锁子甲的冷光。
王继勋跪坐案前摊开地图指节在贺兰山口处叩出闷响:西夏军带了三个月粮草马料堆得比人高。
末将想劫粮可野利那老狐狸在粮道设了三重哨。
众人转头时裴仲堪正将茶盏搁在案上青瓷与檀木相击的清响里他袖中露出半截焦黑的木片——是前日在沙丘里捡到的西夏马粪草籽没消化干净说明粮草是新收的青麦。
他手指顺着地图向北划离主营二十里有片红柳滩沙质松挖窖藏粮最稳妥。
末将昨夜派了两个细作看见有车辙往那去。
李昭的指腹摩挲着玉螭剑柄。
前世的《西夏兵志》在脑海里翻页:野利家世代掌西夏粮草最善明粮暗窖的把戏。
红柳滩......他突然抬头目光扫过帐中诸将:五百精骑每人带三罐火油两斤硫磺。
他抽出半支令箭拍在案上子时出发走东边的干河床。
帐外忽有马蹄声急。
张令铎掀帘进来时皮袍上还沾着草屑眼角却带着笑:陛下折氏羌部的老酋长愿借三千骑兵。
他从怀中摸出枚青铜狼首牌说是当年您在夏州救过他孙子这人情该还了。
李昭接过狼首牌指腹触到牌底刻的字——那是五年前他微服出巡时用匕首刻下的标记。
帐中烛火晃了晃他突然笑了:让折家的人绕到贺兰山西侧明日未时前务必卡住白羊峡。
夜露浸透铠甲时李昭立在沙丘顶。
远处西夏营寨的火光像一串暗红的珠子风里飘来烤羊肉的膻味。
他摘下腰间的千里镜——这是苏慕烟托波斯商人带的西洋物件镜片上还留着她用胭脂点的小蝴蝶。
镜头里红柳滩的窖口盖着草席两个西夏兵抱着酒坛打盹。
点火。
第一声爆响惊飞了营寨的夜枭。
李昭看着火光从红柳滩腾起映得贺兰山口的旌旗都红了。
野利仁荣的中军帐里亮起灯接着是急促的金锣声——中计了。
他转身对身后的重甲骑兵打了个手势三百匹战马同时喷响鼻息铁蹄在沙地上踏出闷雷。
野利阿鲁的弯刀劈来时有风声。
李昭侧身避开剑鞘重重砸在对方手腕上玉螭剑顺势挑开他的护心镜。
月光落在野利阿鲁惊恐的眼睛里李昭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血沫:告诉野利仁荣灵州的土他啃不动。
西夏军的溃退像被风吹散的沙。
李昭勒住战马时衣襟已被血浸透却不是他的——野利阿鲁的血溅在玉螭剑上把剑穗染成了石榴红。
他望着贺兰山方向野利仁荣的帅旗正缓缓后撤突然有冷箭破空而来擦着他耳畔钉进沙丘。
陛下!洛阳急信! 斥候的喊声响得像炸雷。
李昭接过信笺的手突然发抖——苏慕烟的飞凤印泥裂成了两半信上的字洇着水痕像是被泪水泡过:徐知诰以防吐蕃为名调神策军接管玄武门今日巳时皇后殿的宫灯无故熄灭...... 晨雾漫上贺兰山脚时李昭的龙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望着远处还在燃烧的西夏粮窖又低头看手中的信笺玉螭剑的穗子扫过沙粒发出细碎的响。
帐外传来甲胄相撞的声音是王继勋带着诸将过来了。
传诸将进帐。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朕要......话未说完喉间的腥甜突然涌上来他扶着剑柄咳嗽血珠溅在信笺上将徐知诰三个字晕染成模糊的红。
贺兰山上的雪开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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